章义依旧很警惕,他握住横刀地手稍稍用力,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打量起这个刚才试图偷袭自己地人
地上这人身穿一件圆领罩袍,腰系一条有别于军中扞腰地革带,头上带着一顶破烂不堪地幞头,,这装扮在长门关也见不到几个,他的印象中这种穿着的人出行往往出舆入辇,难见几面。
“长得倒挺清秀的”
章义小声嘟囔几句,似乎怕被这个“有头有脸”的人听到。
…………
屋外一阵马蹄声传来,章义知道肯定是章破虏来了,赶紧站起身来,收起横刀,站在门口。
“人在哪?”
“就在屋内,人被章义打昏了。”
章破虏扶着横刀刀柄,快步向屋里走去,王大牙紧随其后,常玉和王十一则是又落下半步,跟在后面。
几人进到屋里,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章义和他脚下躺着的那个人,这时,外面打来清水的赵五举起水囊就对着地上那人的脑袋浇了上去。
“啊……”
地上那人猛的坐起,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语调,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犯了癔症
“你是何人?”
章义条件反射般抽出横刀,再次问了一遍,章破虏按住章义紧握横刀的手,示意他收起刀,章义也不敢违抗,悻悻的收起横刀,站到了一边。
“看你打扮,不是胡人,为何在此地落脚?”
章破虏弯腰盯着眼前这个还没完全清醒的年轻人
“什……什么人,我不是胡人,我……,你们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