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惠子顿时急了,赶紧说:“冈村医生,你的水平在业界是得到广泛认可的,你一定可以救我爷爷的,求求你了!”
冈村宁次叹了口气,说:“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你爷爷的状况很罕见,我们甚至没能检查出他昏迷的原因,我怀疑这很有可能是一种最新的不治之症,他的生命体征一直在衰退,哪怕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恐怕都救不了他了。”
高桥惠子如遭雷击,怔怔地看着冈村宁次,“真……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冈村宁次拍了拍高桥惠子的肩膀,“万分抱歉。”
高桥惠子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不过还是勉强维持住状态,对着冈村宁次说:“冈村医生也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尽力了。”
冈村宁次是在国际上都有一定影响力,他说自己爷爷没得治了,那基本上就相当于宣判死刑了。
就在高桥惠子陷入绝望的痛苦之中时,一道冷笑声响起:“看来你所引以为傲的精密仪器也不过如此,就这你也敢瞧不起我们华夏医术?”
冈村宁次扭头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刚才被他嘲讽了一番的冷夜后,脸色阴沉下来,说:“我做出的都是最专业的判断,你这种江湖骗子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评判我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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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冷哼一声,说:“这个老者分明还有活命的希望,你却给他判了死刑,好意思说自己的判断专业?”
冈村宁次顿时满脸恼火,“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悠人先生可是我的朋友,难不成我不想他活?我看你就是在哗众取宠,博取关注罢了!”
一旁的高桥惠子则是满脸激动地拽住冷夜,问:“先生,我爷爷真的还有活过来的希望么?”
她接受不了爷爷就这样死去,所以只要有希望,哪怕是假的,她也不愿放过。
冷夜点了点头,说:“当然。”
冈村宁次立马说:“惠子,你别听他在这儿胡说八道,他这是在忽悠你,无非是想骗取你们高桥家的钱财罢了。”
冷夜笑了笑,说:“既然你这么笃定我是在骗人,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冈村宁次瞥了他一眼,“什么赌?”
冷夜说:“我当场给这位悠人先生进行医治,如果我能把他救回来,你便跪在大家面前,给华夏医术道歉,给所有华夏中医道歉!”
冈村宁次眼睛一眯,“那你要是救不回来呢?”
冷夜笑着说:“那我可以把我这条命抵给这位惠子姑娘,如何?”
冈村宁次冷哼一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场这么多人,都是证人,到时候你可别想耍赖!”
冷夜耸了耸肩,“希望你也能说到做到。”
随后他便来到高桥悠人跟前,再次拿出了银针。
冈村宁次满脸鄙夷,“我就不信你这几根破针能把悠人先生救回来,若治病救人真这么简单,那岂不是在打国际医学界诸多名医的脸!”
在一旁看热闹的安冉秀眉微皱,他感觉冷夜这个赌打的太冲动了,如果待会儿救不回高桥悠人,他真要把命抵给人家么?
“我这保镖不会还没送我去岛国,自己就先把命给弄没了吧?”安冉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余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