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皇后贤惠,主子英明,没跟娴妃多计较。
从小和娴妃一块长大,她可太清楚娴妃是什么性子了。
明明想让主子过来,自己不直说,三番两次的暗示她。
哼!她阿箬可不傻!
她才不要做那讨人厌的出头鸟!
主子雨露均沾,哪个格格侍妾都没落下,怎么就娴妃想多霸占一点呢?
唉!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阿箬同样抬头望天,伸出手指头,数着日子。
快了,再过两年她就二十五了,到时候拿着主子给的丰厚嫁妆,出宫去做她的正头娘子,不用再在娴妃这受累了。
青樱喝完了一壶果酒,对着月亮说完了心事,余光一瞥,阿箬也同样在抬头望天。
没来由的,青樱有些烦躁。
怎么阿箬这么呆笨?
从前不是很机灵吗?
“阿箬!”
“啊?娘娘,您叫我?”
阿箬回过神来。
青樱不满的撇过头去,“去给我煮碗解酒茶来”
果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很上头。
“是”
阿箬领命去煮茶。
主仆俩互相嫌弃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
不知是不是三年的平静生活让太后忘记了那个深夜弘历带来的惊恐,太后看着被富察琅嬅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后宫,还有自己年幼的两个孩子,想起当年先帝时期自己权倾后宫的时光,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
这不得劲儿就想搞事,一边在请安的时候抛出了贵子言论,一边悄悄的推出了白蕊姬。
弘历:…
老娘怎么就不能安心当个又聋又哑的家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