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尊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循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何为大知?”
“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何为大学之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能。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坐下吧!上堂时间切要专心!”
“是,夫子!”
面对何夫子的考校,林景言不禁长出一口气。
刚刚的问答,那节奏跳跃的太快了。
从中庸一下跳到了大学......
幸好林景言基础够牢固,要不得挨上大板子了。
何秉良在离开书堂时候,又特意叮嘱了一句。“下堂后,来我书房一趟!”
“是!”林景言脸色灿灿。
他以为,还是因为刚才走神那事,夫子要找自己谈心。
师生这样的谈心,可是很久不曾有过了。
“景言!”朱六福突然凑了过来!
“作甚?”
“你刚才为何走神?”
“我在想,如何烤肥猪。”
“你莫......不是在想那家小娘子?”
“六子!我看你是想挨抽。”
林景言撩起衣袖大有一副干架模样。
他可是深刻领教过,朱六福那个大嘴巴。
过不了一会,那几个同窗肯定又得凑在一起。
巴巴过没完没了。
“我闭嘴!”
朱六福连忙捂着嘴巴。
他可是知道,林景言说到做到。
这三年时间里。
朱六福可是被林景言修理过不少次。
大多事情,都是因为他那张嘴。
每一次,朱六福都被林景言按在地上,用手指捅在大肥腰上。
弄得他流下的眼泪,比哭那时候还多!
......
“夫子!”
“景言来了啊!”
何秉良招了招手。
林景言举步踏入书房,走到夫子身边。
他内心不免有些许紧张。
平时林景言也经常被留堂,可那些时候他都没做出错事。
并不会感到这般紧张。
不像今天上堂时间走神,还被抓了个现行。
何夫子可是喊了他好几次。
做错事情之人,他们总会感到心虚。
大概像林景言此刻这般样子吧!
“咱们出去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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