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友仁失魂落魄的样子,娄晓娥有些不忍。她想了想,说道:“友仁,你先别着急,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不过,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张友仁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他抓住娄晓娥的手,激动地说道:“晓娥,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只要你肯帮忙,我就感激不尽!”
娄晓娥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说道:“你先别谢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我得先去跟我爸说说,看他怎么说。”
张友仁点点头,他知道娄晓娥的父亲是轧钢厂的厂长,如果他能出面,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心中默默祈祷着。
娄晓娥起身去了书房,张友仁则焦急地在客厅里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也越来越湿。
终于,书房的门打开了,娄晓娥走了出来。张友仁立刻站起身,紧张地问道:“晓娥,怎么样?你爸怎么说?”
娄晓娥的脸上带着一丝为难的神色,说道:“我爸说……这事儿很复杂,他需要考虑一下。”
张友仁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知道,“需要考虑一下”往往就意味着拒绝。他强忍着心中的失望,问道:“晓娥,那你爸什么时候能给我答复?”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爸说……明天早上给你答复。”
张友仁点点头,他知道,现在只能等了。他起身告辞,娄晓娥将他送到门口。
“友仁,”娄晓娥突然叫住了他,“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太担心了。”
张友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我知道,谢谢你,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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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娄家。夜色笼罩着四合院,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张友仁走在回家的路上,脚步沉重,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他只知道,他必须为了棒梗,为了秦淮茹,继续努力下去……
回到四合院,他看到傻柱正鬼鬼祟祟地从许大茂家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鸡腿。傻柱看到张友仁,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说道:“友仁,你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张友仁看着傻柱手里的鸡腿,又看了看许大茂家紧闭的房门,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友仁盯着傻柱手里的鸡腿,又看了看许大茂家紧闭的门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涌上心头。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傻柱,大半夜的,你这是从许大茂家摸出来的?”
傻柱闻言,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有啊,友仁,你看错了,这是…这是我自个儿的。”
“自个儿的?你自个儿大半夜的啃鸡腿,跑到许大茂家门口啃?”张友仁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傻柱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友仁的目光。他把鸡腿藏到身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就是在院子里…散步,吃…吃个鸡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