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光了衣服的羔羊,暴露在众人面前,无处遁形。
“我告诉你,傻柱这次心脏病发作,就是因为他看到了你和许大茂……”张友仁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秦淮茹的反应。
果然,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她惊恐地望着张友仁,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你怎么知道?”秦淮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张友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他凑近秦淮茹,在她耳边低语,“那天晚上,你们在仓库里……啧啧,真是精彩啊。”
秦淮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她想逃,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你……你想怎么样?”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张友仁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玩的起的。你最好收敛一点,否则……”他故意没有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威胁。
秦淮茹瘫软地靠在墙上,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绝望和恐惧将她紧紧包围。她知道,自己完了。
张友仁看着秦淮茹狼狈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怜悯。他转身离开,走到病房门口,却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对了,忘了告诉你,傻柱的病,是我治好的。”
说完,他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走廊里,像一具行尸走肉。
病房里,傻柱已经醒了,正和张友仁聊着天。
“谢谢你啊,小伙子。”傻柱感激地说道,“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张友仁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对了,”傻柱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张友仁。”
“张友仁……”傻柱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张友仁神秘一笑:“或许吧。这四合院,藏龙卧虎,你以后会慢慢发现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傻柱床头的保温桶上,“这鸡汤,趁热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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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点点头,正准备打开保温桶,突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贾张氏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指着张友仁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小白脸,竟然敢勾引我儿媳妇!看我不……”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像一堵墙,挤满了病房门口。她唾沫星子横飞,指着张友仁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小白脸,勾引我儿媳妇!你个挨千刀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德行,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告诉你,淮茹是我们贾家的人,你少打她的主意!”
傻柱被贾张氏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他连忙坐起身,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角,劝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友仁同志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