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就撤。”景旸装模作样舞了个剑花,随即又想起,在场的除了小滴都看不到自己手上的饮念剑来着……
“咳咳!”病床上的人猛咳两声,缓缓睁开眼。
在其余人激动地围上来之前,景旸和小滴已经闪出了病房,他是不耐烦被人感激的,因为觉得自己并不算真正的好人。
……
“虽然确实能用这种方法除念,但似乎太麻烦了一点,效率也不高。”
离开医院,景旸望着手上的饮念剑,“只能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将‘异种念’磨掉。”
小滴在旁看着剑身上那明显亮了一截的其中一个神字符文,好奇道:“吃了那个绿色骷髅头念,储存了多少气?”
景旸品味道:“一个符文,估摸着……大约1000气?照这把剑的尺寸,填上二十来个符文是绰绰有余的,也就是说,保守估计,‘气池’至少能存储2万多的气,以备不时之需。”
小滴回头看了眼医院大楼,又好奇道:“真的除念成功了吗?”
景旸闻言不由惊讶,仔细一想,也转过弯来。
只是看上去那个人身上寄生的残念不见了而已,并不意味着自己就真的做到了除念。
也许,那个骷髅头残念是感觉到了危险,断尾求生,藏进了那人的体内深处。
也许,骷髅头残念还有些许残渣,仍然可以一点点恢复过来。
由于饮念剑吞食后转化的念太过“精纯”,景旸这边也无法分辨,被自己斩来的气,究竟是不是全都是那骷髅头残念的气。
如果做不到精准斩念,且斩草除根的话,那么自己这一招就称不上是除念。是不是可以除念,这是个很值得确认的事情,要知道放眼整个猎人世界,除念师都是极为稀有的种类……
有人跟踪。
景旸随手一晃,饮念剑嗖地消失,收入他自身的气的深处,出现在死气面板的六边形小人的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