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打断他们的腿。”

后面的明天带着人冲上楼。

“苏苏……苏苏……”项渝川眼泪一下滑落，血，都是血。

他颤抖着要去碰项苏苏时。

姜糯连忙阻止：“别碰她，现在都不要碰苏苏，医生……等医生担架。”

她施针扎在项苏苏的大穴位上。

很快，医生护士赶来。

他们将人抬上担架，匆匆离开。

项渝川站在原地，呆呆望着项苏苏消失的方向，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般，浑浑噩噩的往外走。

“渝川，你跟上，他们，交给我。”

项渝川立刻点头跟上，他懵懵的。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苏苏满是血的画面。

明天带着人将长发男和短发男抓来，他们双腿瘫软，被人拖拉在地面上，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汗珠子，眼底深处尽是恐惧。

“你们……你们敢动我是违法的。”长发男吼道，他声音嘶哑，嗓子里全是血腥味儿。

“违法？”明天轻蔑冷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法！”

他话音刚落，旁边两个保镖拿起棍棒对准两人的膝盖狠狠敲打——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伴随着骨骼碎裂声，听得令人毛骨悚然。

那种疼痛感，几乎能将人逼疯。

短发男更甚，哭喊着：“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饶过你？可以啊，告诉我，谁指使你们干的？”

短发男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问题，疼得已经说不出话。

“看样子是没得商量。”明天耸肩，示意手下继续。

又是一阵剧烈的敲击。

“饶命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两人抱着腿嚎啕大哭，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痉挛抽搐。

好似马上要昏死过去。

“不肯说？”明天眉宇间多了几分狠戾。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收钱办事……”

“砰——”又是重重一棍子砸下，两人顿时倒吸口凉气，嘴角渗透着鲜红的血渍。

“既然不说实话，留着你们也没用。”明天摆手，示意手下继续行刑。

姜糯冷眼旁观，她睨着眼前的两人痛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