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穿过办案区，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张经义的面包车上，低声道：“国王陛下，我记住那个味道了。”

张经义：“带路！走起。”

露娜用手指着街道另一边：“向那边走。”

——

夜色已深，太阳早就被晚霞头套黑袋，按在臭水沟里暴打晕过去了，要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琅琅塔市的城市边缘，灯光稀疏。

一个破旧废弃的小工厂，紧闭着门窗。

里面点着一盏昏黄的灯。

五个男子，正在里面小声说着话。

“他妈的，老四，你简直有病。”一个男人道：“那红浪漫不让你卖冰，你他妈的换个地方不行？非要拿出AK来扫一梭子，这下好了吧？闹翻了。”

老四冷哼了一声：“那红浪漫仗着有一个有钱的老板，不给咱们面子，不得教训教训？要是以后每次去卖冰，都被他们干涉，那生意还怎么做？”

另一个男人道：“老四说得有理，伱要是不把红浪漫打怕，他以后就还会阻碍咱们赚钱，搞不好他们还会偷偷报警，让警察埋伏在里面抓咱们呢，这次老四给他们一梭子，让他们长长记性，以后碰上咱们，睁之眼闭之眼，他做他的皮肉生意，我们做我们的冰生意，那不好得很么？”

另外几个人都觉得有理，笑了起来：“老四做得对，反正挝挝警方弱渣得很，查不到咱们的。咱们只要躲上几天，风头过了再去去，大摇大摆在红浪漫卖冰，他们也不敢管了。”

“哈哈哈！”

“对了，他们那个有钱的老板，好对付么？”

“我查过了，那老板名字叫霄真，有个搞科技公司的老爹。不过这有什么用？这世界又不是光有钱就能混的。正经商人来了东南亚，全都是待宰的肥羊。”

“哈哈哈！”

一群人笑得正开心呢。

——

厂工外围的树林里，张经义和露娜两人，从草丛里冒出了头。

“国王陛下，他们就在这个房子里，我已经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张经义：“你听力真好，我还听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