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胸胆尚开张,崔广达搂着一个女子,眼神迷离。
“接着奏乐,接着舞,本公子虽然远离家乡,但有了诸位在,交州这就是家。”
“来来,举杯共饮杯中酒,来生还做交州人!”
这话的意思是,这辈子在交州享乐,下辈子还要生在这里。
但崔广达万万没想到,此时,幽幽的暗处,他们并没有看到的地方,沙啦啦的声音缓缓响起。
粗大的身躯从茂密的树木之间穿行而过,抬头,幽深之处,盯着众人,微微吐信,密集的鳞甲,在清冷的月色之下,显露着非一般的恐怖。
正是李愔担心已久的那个东西,过山峰。
半晌,过山峰朝着夜色之中隐没。
除夕,深夜,宜耕田。
宅院之中,房间里灯火闪烁,崔广达酒后头脑飘荡,找不准路。
“公子,奴家扶您进去。”
下一刻,女子就传来一声惊呼。
“公子,好凶猛啊……只是,为何凉凉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