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贻误战机,让贼寇逃脱,混迹江湖,恐难追剿。叩首拜北,请求驰援,望吾皇明鉴。光绪年月日。
曹仁政欲给自己洗干净身子,想推究责任,其实他莫白沉怨,已经掉进污水河里了,再多的狡辩,无济于事。
也是言过其实,招惹是非,反让人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莫曾偷的感觉,岂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或是人微言轻,压不住铊,落个该找谁是替罪羊,谁也挣脱不了的的桎梏,难道你不错,是皇帝老子错?
吴昊天也接到了案情,正欲执笔上诉。
却听说内探来报,说是李鸿章大人特使来到了清安城。
这个还得累赘一笔,李鸿章大人特使狗头军师郝望爵不是带着竹怀源一干人等,来清安府处理政务的吗。
那个竹怀源因年事已高,身心憔悴,一路劳顿,担惊受怕,不幸染疾。郝望爵怕误事,怕牵连,让其上岸就医。
自己一行公干继续乘风破浪,沿运河逆水行舟,直奔清安城。
由于汛期,风高浪大,水流湍急,所载官船,也是一叶漂浮,险象环生。
曾多次停泊避风,时进时停,怕得是溺水。
因为郝望爵等人皆是北方的旱鸭子,不习水性,不会游泳,入水即为鱼虾美味佳肴,所以全身心的是活命哲学,不敢立潮头,迎风浪,上船就是躲在船仓内,不敢露头,更不敢涉水。
从出发到停泊终结点,累时近满月,也是弄得憔悴不堪,一身怨气。
到了清安城,看到一路破落象,一路叫花子,全然失去当年来此繁华的盛景,那个东南第一州,已成历史,倍感酸楚。
为了辩明是非,取证伪真,避免嫌疑,以防政务干扰。
郝望爵不与当事人见面,却与甄鸿儒接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