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对梅疏影褒贬不一,有人说她是商业画家,著作全靠营销,画里充满铜臭,也有人说她肯定是丑到不能见人,否则十多年为何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传闻越多越玄乎,梅疏影也跟着越发神秘,她的画作被炒得也就越高。
魏瑥颂父亲爱画,曾经就提过这幅《侍梅图》,他跑遍关系还是没能拍过神秘买家,只能见证那副再次出世的画身价翻翻,被人七千万拿下。
“妹妹是《侍梅图》的买家?”魏瑥颂眼底深藏怀疑。
他都没能拿下的画,虞辞一个落败港商的私生女居然拍下了?
“我不是买家——但我认识梅疏影。”
魏瑥颂这下是真震惊了,“妹妹当真认识梅疏影?”
虞辞心道,何止是认识,还熟的很呢。
她点头,直接道:“《侍梅图》肯定是拿不到的,但我手里有一副《吉星高照》,如果魏少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转赠于寿星公。”
她没解释跟梅疏影的渊源,魏瑥颂虽仍是怀疑,但也顺坡下驴,“家父寿诞在即,我正愁无礼相送,妹妹要是能帮我这个帮,我定然会好好感谢,就是不知道妹妹想还要哥哥做什么。”
虞辞微微一笑,“我确实有求于魏少,不过在那之前,还得请魏少帮我个小忙……”
她转头看向身后一直默默观察的乔殊成。
不知为何,乔殊成心底忽地生出一股要坏菜的预感。
果然,十分钟后。
乔殊成气急败坏的站在魏家别墅前拨通了虞辞的电话。
“虞辞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让你想办法留下来,为什么让魏瑥颂把我赶走?!”
虞辞那头笑了一声,声音轻慢懒散,“不是大哥你让我留下来的吗?大哥不开心吗?”
乔殊成脸色黑成锅底,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大哥你意思我不明白,好了,魏少叫我了,我先挂了。”
“你……!”
电话挂断,虞辞冷冷一笑。
现在连结魏家的主动权在她手里,乔殊成迫于忌惮,自然不敢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来。
占领了一些先机,虞辞心里的浊气稍稍舒缓。
她起身准备洗手间出来,忽地就听到一串脚步传来,紧接着,在来人的交谈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存在。
“你刚有看到乔家那两个哈巴狗吗?满场舔,没有自尊的吗?”
虞辞默了默,又坐了回去。
“看到了,真是有够贱,大厅广众之下湿身诱惑也做得出来。”
“我那会儿还看到她跟霍生一起出来呢,她勾引魏少不成,不会还想勾引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