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瑥颂在门外问,“霍生,虞小姐现在需要帮助吗?”
虞辞压抑的声音埋在他的胸膛。
怀里的人身上很烫,霍励升将她的脊背抵上墙壁,“谁知道呢。”
门外顿了两秒,随后又道:“那劳烦霍生转告虞小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我都会安排,今天的事我也会给她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门口那方顿了顿,随后吐出几个字。
“全凭虞小姐做主。”
霍励升低头看向怀里软成一滩的人。
“你想做什么主?”
虞辞宛如身处海浪之中的一片泡沫板。
自顾尚且不暇,何言处置别人,只能紧紧勾着霍励升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以免沉没他所带来的滔天巨浪溺死。
她在全力抵御,他的表情却一如既然的平静。
平静到仿佛操控洋流的另有其人,海浪层层扑来,泡沫板终是无力承受,随水而坠。
虞辞舍不得咬他,便咬住自己的手背,以掩饰那即将失控的声音泄露。
谁知霍励升却俯身以吻封唇。
解救她的双手。
又推她进了更深的漩涡。
魏瑥颂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复,顿了顿,转身离开。
船长迟疑问他:“真要把段少绑了吗?”
魏瑥颂缓缓掏出支烟点燃,“不然呢?”
“可段家那边……”
魏瑥颂睨着他,“段家算什么?段显又算什么?”烟雾萦绕在他嘲弄的眼前,“谁坐上那个位置谁就是段少,有些时候,亲儿子都得靠边站,懂吗?”
船长被这番说辞弄得头皮发麻,“可少爷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
魏瑥颂眸光望了眼长廊顶方那些特地引进的高端监控,状似好笑的笑了声。
“我不是为了她,伸手。”
他的语气不可谓不温柔,可捏着烟蒂滚动在人掌心的动作却颇为狠厉。
小范围皮开肉绽的疼感让船长汗水滚落,却不敢喊疼。
“趋炎附势不是好习惯哦。”
“要记住,这里是我的地盘。”
魏瑥颂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下不为例。”
“是,是。”
-
虞辞醒来已是晚上。
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撑着床起身,目光扫视房间陌生的陈设,意识紧跟着回笼。
她跟霍励升……
细白的手指拽着被子,整个大脑也紧跟着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