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哼笑:“我给你惹事?老爷,说不定我还会给你挣一场大富贵呢,你就等着吧!”
她这么一说,孙刺史更没谱,一把拉住:“什么富贵,你说清楚!”
孙夫人把这两天的事一说,孙刺史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姑奶奶,你这是富贵吗?你这是要我的命吧?
永昌县主是什么人?那是好惹的吗?你别和她对着来了,行吗?”
孙夫人双手叉腰:“不行!”
孙刺史简直头疼:“你这是为什么?她怎么抬你了?你就非看她不顺眼?
她是皇帝亲封的县主,先皇后的侄女儿,我是什么?苦熬苦掖好容易有这么个官职,若说为百姓为大义也就罢了,若因为把她得罪了而降职,我冤不冤?”
孙夫人哼道:“我就是看不惯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家世,欺压别人,强迫娶亲,好好一对恩爱夫妻,愣是叫她扎根刺,凭什么!”
孙刺史和孙夫人是青梅竹马,孙刺史出身寒微,孙夫人出身虽不是特别高,但其父好歹是个五品,也没因此嫌弃孙刺史。
夫妻俩人感情甚好,也没什么妾室,除了成婚十年,年近三十没有儿女,别的一切美满。
因此,孙夫人最痛恨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尤其是永昌这种以势压人的。
孙刺史赶紧哄:“切莫生气,为了别人家的事,气倒自己,不值得。”
“什么叫别人家?那是镇南王府,是谁以前说如果考不上功名,就去边关参军,又是谁不得志的时候说做这劳什子官还不如去战场?”
孙刺史:“……”
孙夫人推他一把:“你去看你的公文,我去看看那永昌县主又玩什么诡诈招,万一王府的人进城,我也能提醒一二。”
孙刺史还想说什么,孙夫人眼睛一瞪:“你忘了,当年我爹告老还乡,差点被山匪劫杀,正是镇南王的手下路过相救,不然现在你哪来的岳父?”
孙刺史彻底没话。
孙夫人气势汹汹出门去,孙刺史身边的师爷道:“大人,夫人这性子……”
孙刺史立即乍毛:“我夫人怎么了?我夫人热情如火,知恩图报,有何不好?”
“哼,来人,去暗中保护夫人,夫人若有任何闪失,唯你们是问!”
“是!”
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