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也没隐瞒,把在城门时做的事说了:“王妃放心,痒泡水就是暗卫们人做坏的毒,就是痒一痒,一抓红肿起小泡,看着吓人,泡破了,过七八日也就没事了。”
颜如玉点头:“也好,那丫环确实讨厌。”
她看着银锭,赞赏道:“银锭做得好,既惩罚了她,也不过分,恰到好处,知道思考,还思考得周到,当赏。”
银锭眼珠一亮:“王妃,赏属下什么?”
“你想要什么?”
银锭不假思索:“想要五颜六色的苦苦又甜甜的豆豆,还有那种黑煤渣渣饼干。”
五颜六色的豆豆,颜如玉知道是巧克力豆,黑煤渣渣饼干是什么鬼?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银锭又补充说:“就是黑的,圆的,中间有白色或是浅粉的东西,很甜。那饼干一吃酥脆,香味浓,就是别人一看的时候不太美观,以为吃的是煤。”
他这么一说,贝贝也明白了:“啊,我知道了,那次我说坨坨哥吃的什么,像煤一样。”
颜如玉懂了,他说的是奥利奥。
“可以,没问题,”颜如玉目光掠过他们四人,“都有份。”
四人开心,赶紧行礼道谢。
“洗完这些,先给曹刺史送过去,回来再准备我们的。”
“是!”
四人干劲十足,手脚麻利,洗完切完,带上颜如玉方才在厨房里准备的东西,装上马车,去刺史府。
曹刺史看着九公主入住驿馆,总算松口气,打道回刺史衙门。
刚到门口,就看到手下们全都出来,站在两旁迎接,脸上带着笑。
曹刺史正要说话,夫人和曹小姐也从里面出来。
两人到近前行礼:“夫君。”
“父亲。”
曹刺史一手扶一个,正要说话,衙役捕快们大声道:“恭迎大人!”
曹刺史吓一跳:“这是干什么?”
曹夫人笑说:“夫君,城门前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夫君的风采。不过,我和女儿,都以夫君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