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吗?”季澜问:“论身份,明总在他们之上。”
“身份?”季明宗揿了揿烟灰,唇角擒着一抹了玩味的笑意:“什么身份?”
“炮友呀!”季澜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视线从他的脸面上到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成为特征的地方。
“炮友?”季明宗玩味的重复季澜的话,而后视线低垂,空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人摁在沙发靠背上:“我怎么记得,是男女朋友?”
“难为明总还记得?”季澜伸手扒拉开身后的手,掌心落在季明宗胸膛将人推开。
“季小姐是怪我履行责任的频率太低了?”季明宗了然,用正经的腔调说着不正经的擦边话。
季澜耳根子微微泛红,刚想反驳回去。
静谧的包厢里手机震动声响起。
格外突兀。
男人神色平静抽离,拉开跟季澜的距离,这才接电话。
那侧不知道说了什么。
男人道了句:“知道了。”
声音虽轻,却不难听出威仪。
季澜一直觉得,季明宗是个很矛盾的人,骨子里渗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一颦一笑都带着上位者的矜贵,偶尔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给人一种长期身居高位的压迫感。
这样一个人,若是出于名门,在选女人这件事情上,该是万般谨慎才对。
可他平白无故的跟自己搞到一起去了。
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算计的?
男人收了电话,睨了眼季澜,语调平缓下通牒:“别瞎玩。”
包厢门合上,季澜靠在沙发上,眉眼低垂间磋磨着圆润的指尖。
十一点,徐影兴致缺缺,推开身旁的男人提起包拉着季澜离开。
送完徐影回家,已经是转点的事情了。
金茂府电梯拉开,她低头从包里翻找钥匙,入目的是一双擦得铮亮的黑色皮鞋,目光缓缓上移,落在男人俊逸冷肃的面庞上。
季明宗脱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鞋柜上,颀长的身子靠坐在门口换鞋凳上。
男人乌沉的眸子落在她脸面上带着些许玩味。
入户大厅里蕴着浓厚的烟味儿,季澜走过去推开一旁的小窗:“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