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尴尬,识相的人都会拒绝。
但偏偏,季澜不识相啊!
旁人都来砸她的饭碗了,她还识相给谁看?
眉头一挑,轻笑了声,一口答应:“好啊!”
贺丰一怔。
一场高尔夫,蒋少丁全程站在一旁捧场子,姿态端的足足的,主打一个给季澜撑腰。
临了散场,蒋少丁望着贺丰,意有所指道:“听说贺总台球打的不错,若是得空,改日我在京港会所组个局,切磋切磋?”
“蒋总别嫌弃我球技不精就行了。”
“球技不精没问题,人品行就行了,”暗讽的腔调一落出来,贺丰脸上神色不太明朗,蒋少丁权当没看见似的,目光一转,落到一旁人身上:“林台长说呢?”
被问到的人,额头冷汗直冒。
说是得罪人,说不是也得罪人。
十一点,散场离去。
蒋少丁将手中烟丢在地上,抬脚碾灭,而后嫌恶的目光落在季澜身上:“你是真没用啊!这种菜鸡都搞不定。”
“蒋总,有没有可能,人家畏惧的是你,踩的就是我这种孤寡女性。”
“孤寡?”蒋少丁笑了:“季家那么大的一棵树在你身后都罩不住你?你头是真大啊!”
“季澜,要脸的人都成不了大事,”季家这人脉关系她现在不利用,难道等进土里了才想起来这事儿?
“把搞男人的心思拿出来搞事业,你这辈子迟早得道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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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二日,季家旗下星凡药业在港区敲钟上市,当晚,季家包下豪华游轮邀请京港达官显贵同行庆祝。
七层豪华游轮从一号码头缓缓驶入海面,整个游轮灯红酒绿、莺歌燕舞。
季澜穿着一件白色露肩纱裙缓缓迈入人群时,身旁交头接耳声传来。
“这种场合,季家三爷会出面吧?”
“不好说,不是说三子夺嫡吗?”
“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季总场面弄的这么大,连季家老太太都出席了,季三爷不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