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伸手,指尖勾勒着他的眉眼:“明先生,人类果然是有参差的。”
季先生将她放在床上,接着她的话:“怎么说?”
“有人二十出头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我却睡到了极品。”
季先生:.............
“我该夸奖你吗?”
季澜歪着脑袋,眼神迷离:“不该吗?”
“该!”季先生磨牙切齿开口,脱了她身上的衣服换上睡裙:“季小姐实乃女性楷模。”
“那你不该亲亲女性楷模吗?”
季明宗猝然失笑,依着她的小性子亲了亲她的面颊。
“这是喝了多少?”
“没多少!”季澜含糊回应。
季先生追问:“没多少是多少?”
“十个人,八瓶白酒,我占四分之一。”
“这么自豪?等着我夸你?”季明宗有时候觉得,季澜真的是天生进商场的料子,能喝,会见风使舵,能屈能伸,又因着常年久居人下惯会揣测人心,看人脸色。
最难能可贵的,是心里窝着一口一定要脱离季家的气。
“嗯,”季澜狠狠点头:“要你夸我。”
不等季明宗回应,她又道:“等我以后发达了,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蒋少丁那个狗男人。”
“不等发达也能收拾他。”
“你帮我吗?”季澜问,醉酒后的性子跟个小孩儿似的,脸色绯红,望着他时,说的每一句话好像自带粉色泡泡,可爱不说,勾的人心难受。
“不好?”季先生笑意渐浓,伸手拨开她吃进嘴里的发丝。
“好,”季澜点头,继而又道:“求之不得。”
“明先生,你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护着我的感觉,我这辈子从来没享受过这么明目张胆的爱意。”
明目张胆的爱意?季明宗看着她倒在床上,粗粝的指尖勾着她的发丝缠绕着,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
卧室里一声清浅,且呢喃的话语声响起:“好巧啊!我也没享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