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儿肥了?给我闹事儿?我好好说话是给你脸,不是让你踩踏的。”赵嘉淮将人丢到角落里,怕脏了季澜的眼,关了办公室里的灯。
贾科被打的疯狂惨叫。
赵嘉淮扯下脖子上领带捏着他的下颌骨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连连惨叫。
季明宗来时,恰见此景。
目光越过正泻火的赵嘉淮,径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季澜而去。
伸手想扒拉开她拿着冰块的手,被人躲闪开。
“躲什么?”季先生语气不悦:“我看看。”
“你的人把我打了,”季澜窝着火,她走路上都能被人打,这他妈纯属倒霉到家了,原想着遇见疯逼了,结果哪儿曾想,疯逼还是季明宗的人。
“不是我的人,”季先生耐着性子就解释,担忧目光未曾有半分减少,西装革履弯腰弓背站在她身侧,再度轻哄:“先让我看看伤,其余的事情我来解决,嗯?”
季澜仍旧不依,侧首躲开。
季明宗邪火肆意,挣扎着近一周没见人,好不容易见到了,闹出这种事情。
“赵嘉淮,”男人怒喝声响起。
赵嘉淮激灵的一颤,站直身子转身望向季澜:“宋总放心,贾科不是季董的人。”
他还没这个本事够上。
“不是季董的人也跟季董脱不了干系,毕竟钱壮男人胆,他没胆子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对我动手。”
季澜脑子里还留着刚刚看好戏的那群人说的话。
丰明资本的人。
得罪他就是得罪丰明资本。
这算什么?
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被季明宗遇到了,说句操蛋不为过。
办公室里,气氛有瞬间的凝重,季澜性子上来了,跟他犟着。
严会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将目光落在赵嘉淮身上,走过去薅起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贾科。
带着众人离开,将包厢留给季澜跟季明宗二人。
季明宗凝着她,几日不见,她一没电话,二没信息,家都不回了,较劲了几日,最终还是自己败下阵来,一时间,不知意义何在。
这段关系中,二人都在各自撕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