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若是能像你说的这样分的清清楚楚,那就不叫感情了。”徐影强行解释。
她不否认赵嘉淮说的有道理,但此时此刻,如果连她都不维护季澜,还有谁维护?
本质上,他们俩这么多年的友情。
即便季澜杀了人,她都得说是对方该死。
赵嘉淮冷笑了声,烟雾散尽,露出他的脸面:“扪心自问,你信你说的这句话。”
“不是所有上位者都是无情的。”
“但也不是所有上位者都是有情的,徐影,身为朋友,你现在该做的是劝季澜清醒点,别犟。”
“你出去找份工作,你老板7个月给你花几个亿,他让你跪下来舔他,你都得舔,让你喊爹,你都得喊,怎么到了季澜身上就既要又要了?”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行的正才能坐的端,季澜正吗?”
“这年头的年轻姑娘都幻想着找个有钱男人来为自己这遮风挡雨送自己上高台,有钱人是有钱,不是有病,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让你享受他的财富的。”
错位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的,按照赵嘉淮说的,他们双方就该在达到目的之后分道扬镳,才能给彼此留住体面。
再琢磨,不过就是互相伤害。
楼上,季澜很听话的吃完了一顿饭,季明宗按了内线让人上来清理餐盘。
临了,伸手扶着季澜坐在对面沙发上。
他端详着她,一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打量着她。
眼神中的权衡都懒得掩饰了。
季明宗很理智,他像一只清醒的猛兽在端详着沉沦混沌的季澜。
“你想让我怎么放过黎桢?”
男人拉开茶几抽屉,从里面掏了盒烟出来,叼在唇边拢手点燃。
“今晚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呢?”季先生追问。
“没了,”她跟黎桢行的正坐得端没什么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