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渊回到王宫已经入了夜。
侯伽慕才刚为北宸王疗完伤,就被东宫宣了过去,他知道太子定是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
“侯神医……嘿嘿……”
宸渊虽是讨巧的撒娇,可侯伽慕一眼就看出他眼里的难过。
给他把完脉后,侯伽慕本想一个药箱砸太子脑门上,但看他眼底藏着的难过,又加上鸾姑娘并未与他一起回来,便算了……
“侯神医,父王如何了?”
“……”
侯伽慕只顾着在他身上扎针引穴,没有回答他,这让宸渊格外在意了起来,
“神医?”
“别说话,老老实实的调息。”
“你不告诉我父王的情况,我心怎么可能定的下来?父王的情况……是很糟糕吗?”
宸渊想转过身,侯伽慕定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动,
“确实谈不上乐观,他心中郁结太深,身体早就已经垮了,再加上元银瑶对他下了漫摄之毒,这种一点一点蚕食人性命的毒药,致死的效力很慢,却最是难解。”
“……若解不了,父王还有多长时间……”
“若没有解药,那也有老夫在,保陛下五六年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