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军中听闻此消息后,人心浮动,怕,怕是有哗变之尤!”
同样惊惶的,还有他帐下的将军们。
早知如此,他们便该渡过黄河,到那边安营扎寨,一旦敌军攻之甚急,无可抵御的话,还可以继续往北走。至少,逃到怀州应该没什么问题,那里,仍有朝廷的重兵把守,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打下来。
“众兄弟有何良策?”
宁侯稍作镇定,轻问道。
“为今之计,侯爷,恕属下冒昧,若不能渡河北去,迟早我等皆将成为阶下囚!”
一将不假思索,昂头就答。
“郑将军,你怎可如此说话!?”
另一将却是不满意,瞪着眼喝道。
“崔副将,那你且教教郑某,该如何说话?莫非,你崔副将有好计献给侯爷?”
这郑将军看来也不是个识时务的人,对那崔副将也反瞪起眼来。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