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没理也硬气:“那我也没甩脸子走人。”
萧沉砚眸色幽暗,他不是甩脸子走人,他是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
就如现在,欲壑深重,下有野草疯长,扰乱他的自控,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萧沉砚说不清自己现在对她是什么心思。
但横竖,那心思不干净。
就如青妩说的,王孙贵胄家早早就有通房,萧沉砚虽一直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但不代表他不清楚。
他对她有欲。
但他不想因为这种‘欲望’就失了自控,那与野兽有何区别?
她虽爱主动撩拨,但他也看的清楚,对男女之事她并非不懂,而是一种骨子里生性里透出的凉薄,或者说,不在乎。
她对他无欲也无爱,所谓的撩拨更像是鬼物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恶劣,就像是猫戏弄老鼠,捕猎者戏弄自己的猎物。
只是玩罢了。
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偏偏他什么都清楚,还可笑的被她搔到痒处,但要说,因为这个他便放任自由,未免有些自甘堕落。
萧沉砚不想沦为禽兽,便只能压制。
但她总是这般,又实在让他恼恨。
她若是看穿了他对她的‘渴望’又会是什么反应?是笑话、鄙夷、或者火上浇油继续玩闹似的撩拨?
若是如此倒罢了。
萧沉砚怕的是她如刚刚那般,避他如蛇蝎。
几乎是不自觉间,他将她越搂越紧,第一次生出一种愚蠢又卑鄙的念头。
他身上的煞气暂时稳住后,他好像连与她亲密的理由都没有了。
“应如是。”
他忽然唤她,哪怕知道这应该是个假名。
“嗯?”青妩疑惑,只听他道:“你喜欢过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