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像是在责怪臣坏了您的好事。”
景肆的眸子幽深。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宋悦笙唇上的伤。
空气中,血腥气与竹香不分上下地对抗。
宋悦笙不知。
但她能感觉到谢惟越搂越紧。
“我没说。”
说完,宋悦笙推了推谢惟:“再不治疗心上的伤,我快要死了。”
谢惟想到了刚才的情形。
他赶紧放开宋悦笙,却见血液不断从她胸前的衣服渗出。
看上去很严重。
她现在身上染上了清新的雨后竹香。
谢惟的唇动了动。
然后,缓缓说了句。
“抱歉。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我回宫。每个医院都配有抑制剂,你不想用你们的方案就去医院。”
宋悦笙说完,用长鞭勾着不远处的柱子,借势,一下子来到星际飞车前面。
开门,关门。
离开。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与每个易感期的alpha一样,谢惟现在对宋悦笙产生了一种依赖性。
刚离开便想。
想咬。
想把她的信息素完全压下。
但这种想法不好。
尼克尔陛下对他有恩,为了帮陛下得到星际霸主的地位,必须铲除嘉泽这个绊脚石。
甚至是整个白隐帝国。
易感期而已。
不用抑制剂同样可以撑过去。
从前可以。
现在更可以。
谢惟攥紧手又松开。
随后,他朝着住宿的酒店前去。
“这就是你说的陛下和谢惟打了起来,有生命危险?”
景肆望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声音毫无波澜。
守卫颤抖地回答:“属……属下不知道,属下离开的时候,陛下确实是和谢统领争锋相对。”
“那你闻到了两种信息素?”
守卫一愣。
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
“这样啊……”
景肆的眼睛弯弯。
下一瞬。
一把刀划在了守卫的脖子上。
守卫难以置信地捂着脖子,到死都是睁着眼睛。
就在此时。
魏志行从酒店里走了出来,吩咐随从将守卫的尸体抬了出去。
他小心劝道:“景大人,您这样做不妥。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人,女王知道会问罪的。”
“陛下没有时间问罪,她接下来会非常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