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蛇趴在蛊雕的背上,悄无声息,尾部的钩子闪着森寒的幽暗光泽,伺机而动。
冷不丁的出手就会让肥虫遗有一瞬的紧绷与慌乱。
鴒鴢身姿灵活,修长的尾羽更是如臂使指,指哪打哪,或缠或勾或打。
每次都看准蛊雕或是钩蛇攻击的时候上去帮忙“踩一脚”。
肥虫遗陷入了苦战。
光是应付蛊雕不难,但是它还要时时防备着不知道从哪里袭来的钩子与长尾。
它想先解决掉鴒鴢,或者是把钩蛇打到地上去,奈何总是有其它两只妖怪阻碍它的行动。
一时间,它却是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肥虫遗自己的打算没有实现,倒是因为自己总是变更的目标让对方瞅准空隙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伤口。
伤口一多,复原的速度就不太跟得上了。
蛊雕的黑焰渐渐显示出了它的威力来。
那些沾到黑焰的伤口犹如被泼了盐水似的,剧烈的痛意好似钻头般直直的“挖”进了骨髓的深处。
让肥虫遗满身都疼痛了起来。
钩蛇很阴险,它的钩子总是看准肥虫遗已有的伤口,狠狠的“凿”进去,钻得极深,血肉被撕开的声音清晰可闻,让听的人瞬间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嘶”
肥虫遗痛的全身剧烈翻滚,尾巴用力一甩,躲避不及的蛊雕被砸了个正着。
巨大的黑影犹如炮弹般飞到了远方。
钩蛇的钩子也顺势带出了一大块的血肉跟着蛊雕一块飞了出去。
空中血花四溅,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朱色近似黑色的鲜血透露出强烈的不详气息。
肥虫遗的动作越发癫狂了几分,瞳孔一阵剧烈的紧缩。
嘴角无意识的大张,咧开狰狞的弧度,有涎水一滴滴落下。
“滋滋”
坚硬的地面被腐蚀出了一个个黝黑的洞口。
鴒鴢见此,即使心里有些障碍,却没有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