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被起名叫天麻谷,可不是随便起的。
这地方的天麻真的很多,两次八车天麻,再加上狗子们身上的也有两车天麻,才挖了一半多。
还能再来一趟。
回到家里,又是晚上九点多。
再次吃了一锅面条,各自回家休息。
第四天,休息一天之后,再次进山。
第三次从山里出来之后,刘红军没有再组织进山挖天麻。
天麻谷那边还有不少天麻,但是没必要了。
总要留点根,以后好继续挖。
就这三次进山,也挖回来五万来斤新鲜天麻。
钱胜利媳妇,大山和石头,继续去上班。
刘红军则带着杨秋雁、大山媳妇和石头媳妇,负责炮制天麻。
去年大山媳妇、石头媳妇都干过这个活,所以今年干起来,很熟练,不需要刘红军再费力指挥。
刘红军带着自己媳妇,还有大山媳妇和石头的媳妇,在家里忙碌着。
榆树屯的人也没有闲着,每天都有人进山去挖天麻,虽然山里的天麻已经少了很多。
各个屯子附近的天麻,几乎已经绝迹,但是,大家依然乐此不疲。
一斤炮制好的天麻三四十块钱,只要挖一斤干的,就能赶上一个月的收入。
金钱的刺激下,大家不断的向着深山进发。
直到,梨树屯那边,有人遇到了刚结束冬眠的熊瞎子,被熊瞎子给挠了,脑壳都给掀了。
榆树屯的几个老娘们,傍晚从深山回来,遇到了狼群,被狼群给叼走了,连尸骨都没找到。
才给天麻热降了降温度。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才想起深山的危险。
不敢再去深山。
毕竟,钱再好,也得有命才行。
刘红军没有去关注这些事情,他现在非常的忙,五万多斤天麻,想要炮制好,可是需要不少功夫。
每天晚上,大山和石头下了班之后,也会到刘红军家里,帮着干一会活。
“红军哥,可惜了,今年咱们没有遇到林蛙,不然还能多赚一笔钱。”石头叹息道。
“得了吧,别太贪心了,有这么多天麻,还想什么林蛙?”刘红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