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症?”赵君毅心中大惊:“什么奇症?”
“我曾经在一本古医书上见过,得了这种病,周身奇痒无比,身上的肉会一块块脱落,最后皮肉全部脱落,露出骨头,啧啧啧,想想都疼得要命了。”
裳若依话音落下,赵君毅直接跌在地上,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生怕有哪块皮肉开始脱落。
“不过,倒是有医治之法。”裳若依淡淡地说:“只是治疗过程十分痛苦。”
一听有治疗之法,赵君毅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一骨碌爬了起来,迫切地问:“什么办法?”
“每隔三日施针一次,直至痊愈。”裳若依沉声说道:“不过什么时候痊愈,我也不甚清楚,都要因人而异。”
施针而已,能有多疼?
只要能治好就行。
直到裳若依拿出最粗的银针,赵君毅直接呆愣在原地。
这是银针?
若再粗一点都可以当锥子使了。
裳若依将银针扎进他的手臂,只听赵君毅疼的撕心裂肺地大喊出声。
周围人看在眼里,都吓得不轻。
这哪是治病?这分明是要命!
那银针,是认真的吗?
裳若依冷眼看着他,这就是惹自己的下场,受着罪,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她将银针取出,顷刻间,身上的痒意消失不见。
竟真的不痒了!
赵君毅惊喜地说:“裳姑娘可真是妙手回春啊!”
“吴大人可不要忘了三日后再来扎针。”裳若依将那银针收好,淡淡地说道:“眼下瞧着,怎么着得几个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