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乾笑了笑:“想是吃了之前的教训,学乖了。”
南楚然撇撇嘴,这两个人明明素不相识,不过那性子却如亲兄弟一般,真真是臭味相投,太过于相像。
今日施针比之前几日强了许多,疏通经脉的痛意也不如以前那般强烈。
裳若依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君泽乾身边的侍卫:“从明日起,用这个草药煮水,将双腿浸泡在药水中,痛痒之感都是十分正常的,早晚各一个时辰。”
“多谢神医。”侍卫将方子接过,脸上带着笑意。
南楚然冷笑一声:“不知是谁说的,我家世子的病可不是谁都能瞧的。”
侍卫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红色,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先前不知是神医,言语上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怪罪才是。”
“无妨。”裳若依看向君泽乾:“我还要多谢世子,那本医书我翻阅几日,获益颇多。”
“不必言谢,我不过是偶然所得,在下不通医理,那书再珍贵,于我而言同普通的书别无二致,若能帮上神医,那边是这本书的福气了。”
南楚然震惊地看着君泽乾,这人还是他认识的阿乾吗?
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他哪里见过君泽乾对谁说话如此温柔?
便是对他父王亦或是皇上,他都从未这般。
难不成······
他的目光落在裳若依身上,难不成他对这灵均神医有什么想法?
裳若依前脚离开宅子,就发现有人跟踪。
关键是这个跟踪之人的身法太过拙劣,便是芍药都发现了不对劲。
“公子,身后那个男人一直在咱们身后。”
“无妨,且让他跟着好了。”她今日没有骑马,穿着大氅在街上逛了起来。
此时,一座宅院之中。
“什么?”君落云听到下人的汇报不禁愣住:“你确定没有看错?”
“回郡主,千真万确,那个男人还有她的侍卫婢女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他们三人正在逛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