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已然恢复了八成。”君泽乾笑着说道:“我还以为离开之前无法再见你了。”
南楚然听到这句话,不由有些牙酸,这话若是同女子说,还觉得正常,同男子说,怎么就这么别扭?
“你怎么了?”君泽乾见她不说话,眉间不由蹙了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裳若依低声说道:“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正准备看看热闹的南楚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他咂咂嘴,站起身:“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话落,他便甩手离开了。
君泽乾眉头皱起:“究竟有什么事?”
“那日听南少爷提起王妃,不知世子可否跟我说说有关王妃的事情?”
君泽乾没有在她眼睛里看见过如此严肃的神情:“你问她做什么?”
“这件事对我很重要,若世子愿意告知,灵均感激不尽。”
“其实,我从未见过母妃。”他声音低垂:“自我有记忆开始,府中便只有我父王一人,我只见过母妃的画像,被父王珍藏在寝殿之中。”
“世子可曾找过王妃娘娘?”
“找过,但是天下之大,找一个人何其艰难?”他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该放下就要放下。”他看着裳若依:“你今日问我这些作甚?”
裳若依想了想,将手放在面具之上。
犹豫片刻,她将面具摘了下来。
君泽乾看到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庞,不由呆愣在那里。
“砰!”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你、你是!”只一眼,他便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手足。
“见到世子的那一日,我便觉得十分亲切,隐有熟悉之感,如今想来,或许是血脉亲情的缘故。”
君泽乾还没有回过神,她与父王挂在寝殿中的那幅画上的女子极为相似,但是神色有所不同,年龄也有所差距。
“你······”他哽咽了一下:“你是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