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裳年陷害,用假的信件诬陷定国王府,才迫使定国王府流放。”
“可有证据?”
郑奇闻言,愣了一下,见他没有言语,裳若依冷笑:“郑大人想要活命需拿出诚意才行,否则空口白牙说裳年犯下了什么事,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有何用?”
郑奇眉间微蹙,低声说道:“若说证据,也不是没有,但是老夫有一事十分好奇。”
“你说。”
“寨主既说跟裳年有仇,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反而要找他的罪证?”
“呵。”裳若依轻笑出声,眼瞳中满是戏谑之色:“郑大人身居高位多年,许是都忘了入仕之前的生活艰辛,若让你现在回到那种日子,不知郑大人会如何?是坦然接受,还是生不如死?”她身体微微挺直,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悠悠道:“有时候,死是最好的解脱,唯有活着才能尝尽这世间疾苦。”
郑奇闻言,一股寒意直冲脑门,看出她眼神中的冰冷和不耐,他赶忙说道:“我有证据,但是需我亲自回府才能拿给你。”
“郑大人,你怎么就不明白?”裳若依冷笑了一声:“若你今日拿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你的下场,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郑奇原本想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今看来,这一条后路也要交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