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李文山和李夏夏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同样是做东珠的生意,皇商和世家是完全不一样的。
“姐姐,我明白了。”
“东珠蚌的事情,外祖父不必忧心,我会处理好的。”
临行那日,裳若依命令白昼带着五十朱雀负责李家的安全,李家的队伍没有跟在定国王府后面,反而是先一步出发,除却赫景珩,还没有人知道她与李家之间的关系。
西域城王府内,君泽乾看着手中的信件,眉目低垂,沉声说道:“这个天顺帝还不算傻。”
“他若再不下罪己诏,定国王府是不会归还玉玺和那半块虎符的。”
君泽乾冷哼一声,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天顺帝欺辱定国王府,便是在欺负他妹妹,自己定然不会放过他。
“世子,王爷有请。”
君泽乾眉头一皱:“父王不是在静养吗?”
侍卫想了想,低声说道:“想必是为着落云郡主的事情。”
一提起落云郡主,君泽乾眉头便皱得更深了。
他刚进了城王的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落云的哭诉:“父王,那日,那个南楚然就是这样公然顶撞欺辱儿臣的,您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她头上带着步摇,每哭一声,那步摇便晃动起来,发出的声音让城王眉头紧皱。
“好了,别哭了,父王已经派人将你兄长叫来,你既然说他那日在场,想必事情究竟如何,他心中有数,若他真是欺负了你,父王定然不会饶他 。”
“多谢父王做主。”
君泽乾皱着眉走进来时,就看见他父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看着自己。
“儿臣给父王请安,父王的身体可已经大好?”
“乾儿快起来。”城王叹了口气:“不是跟你说了不用行此大礼。”
君泽乾坐在距离落云最远的椅子上,淡淡地说:“父王今日召儿臣前来有何事?”
“是落云,她同我说南家那个庶子欺负她,为父便召你前来问问,若真有此事,必然要上门去讨要说法。”
“讨说法?”君泽乾冷哼一声:“父王若是去讨说法,儿臣定不会拦着,父王的确应该去南家一趟。”
听他这么说,落云极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