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世子妃的出身,不动作这些也不足为奇。”慕夫人笑了笑:“听说世子妃的生母是裳年的妾室,出身商贾,一个商户之女,能有几分见识?何为礼仪,想必也没有学会多少。”她看向秦氏:“娘娘还需好生教导才是。”
秦氏闻言,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她刚想说话,就听身侧的裳若依冷笑一声:“慕夫人,我敬你是右相夫人,母妃的妾室,方才隐忍至此,若说真正不通礼义廉耻,要数慕夫人才是。”
“你说什么?”慕夫人脸色沉了下来,冷声说道:“你竟敢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裳若依冷笑一声:“究竟是谁出言不逊?这里是定王府,我虽是庶出,如今确是世子正妃,皇亲国戚!你不过区区一个右相夫人,竟敢在定王府对我指手画脚,见了本世子妃也不知行礼问安,你这便是蔑视皇族。”
“你!”她坐直身体,双手抓着扶手:“你是罪臣之后!”
“罪臣之后又如何?便是皇上都不做追究,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你算什么东西?难不成你比皇上还要尊贵不成?”裳若依冷哼一声:“我是庶出,我娘是商户之女,这又如何?我裳若依吃你家一粒米还是扯你家一块布?你只知我娘是商户之女,你可知卫家曾是京城首富,每年给朝廷上缴的赋税,比你们府上一年的收入加支出一起都要多,没有我外祖这样的商户,朝廷便没有税收,国库空虚,朝廷官员就没有例银可发,你们如何吃喝?喝西北风不成?”她拿出一颗鸽子蛋大的红宝石,随意在手中把玩:“这样的宝石,我要多少有多少。”她又拿出一颗东珠:“这样的东珠,我都拿来当弹珠玩儿,我没有见识,你有?你有多少见识,且说来听听,我也跟着掌掌眼。”
裳若依的话让慕家母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们哪里知道裳若依竟有如此身家。
那么大的东珠,她们是真的没有见过。
就在这时,只听身旁的战王妃说道:“若依,你先前给我的东珠手串不是这个颜色,还有你给祖母的那串珠链,一串是紫色一串是金色,我瞧着都比这白色要好看一些。”
什么?
手串和珠链?
那得需要多少颗东珠才能做成?
而且战王妃刚刚说是什么颜色?
紫色和金色!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