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地图还在,裳羽芙微微放下心来,又将地图放了回去。
这是她爹爹特意交代她定要仔细保存,还要她找机会带着这份地图去北陵都城的一家客栈,到时候自会有人护着她。
她一定要找机会去北陵,爹爹的仇,还有今日所受之辱,她都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裳若依,赫景珩,你们给我等着。”她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头上的伤,双拳紧握。
裳若依还在画图,就见芍药走进来,叹了口气道:“小姐,你怎么还这么有心情在这里画画?外面的传言还没有停止呢!”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就说吧!我又不会少块肉,难不成我还要将他们的嘴缝起来?”她脸上笑意未减,将画好的簪子图样举起来:“瞧瞧本小姐画的如何?”
“哎呦,我的好小姐,您别画了,这都什么节骨眼了,您怎么还这么有兴致啊!”
“芍药,这我可就要说上两句了。”裳若依再度将笔拿起来,准备画新画:“只要天没有塌下来,谁都不能阻止本小姐画画。”
就在这时,赫韵怡跑了进来:“嫂子,不好了!”
“怎么了?”
“府上来人了。”
“来人?来人有什么好慌张的?”
赫韵怡焦急地跺了跺脚:“是皇上赏的,四个美人儿,说是送来服侍你和兄长。”她撇撇嘴:“她们那个模样哪里像是服侍人的?各个娇娇柔柔,分明就是来分去你的床榻的。”
“母妃怎么说?”她将手中的笔放下:“母妃可有说如何安置?”
“母妃让我来叫你,皇上所赐,她也不能将人怎么样。”赫韵怡生气地说:“皇上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