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一切都还好说，若是后者···

她目光落在裳若依的身上，心如擂鼓。

若真的是后者，说明连师姐都不是她的对手。

“最疼你？”裳若依冷笑一声：“疼你做什么？你不过一个养女，就是占着两分长相与王妃相似，就以为自己是她亲生？王府给了你这么多荣华富贵，你怎么就不知感恩呢？”

裳若依的话让君落云脸色青白，不仅仅是被提及自己的出身，还有她看向自己时的目光，好像自己做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但是输人不输阵，她自然不愿在她面前露怯，但是她的心虚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父王疼我，我自是感恩的。”

“是吗？”裳若依讥笑道：“你就是这样感恩的？”裳若依缓步上前，低声说道：“你知感恩，所以你给城王下毒下蛊，你知道感恩，所以你投靠皇后，这些均是因着他对你好，是吗？”

“轰！”君落云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嗡鸣，心中巨震。

她知道！她知道！

君落云手指微微蜷缩，瞳孔缩了缩，声音也止不住开始颤抖：“你、你在说什么？”

他们二人的声音很低，旁人听不清楚，但是站在君落云身边的青青却听得一清二楚。

裳若依也不在意她是否能听到，君落云不是好东西，她身边的贴身婢女，也不会是好人。

“我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裳若依冷声说道：“你做过什么事情，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吧！”

“本郡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再胡说，本郡主定会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