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裳若依看着君泽乾,不禁笑出声来,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说:“你们两个幼稚鬼,好生无趣,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们请自便。”她从二人之间走了过去,刚走两步,回头说道:“若想打架,去外面,莫要在我的院子里动手,我的起床气很是严重。”
说完,她就走进房间,将门关上。
一直在院子里端着水盆的雨晴眨眨眼,转身回去重新打水。
君泽乾转头对赫景珩说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他的院子,君泽乾院子后面有一处校场,平日里他便是在此处练剑。
“这里的兵器,任你挑选,早就听闻定王世子神功盖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以往在战场相遇都只是排兵布阵,从未真刀真枪地较量过,今日一见,若不能领教,岂不遗憾?”
赫景珩慵懒地靠在旁边的木桩上,指了指他的头:“你如今头上有伤,我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再者,要是让若依知道我与你比武,定会不高兴的。”
“只是正常的切磋罢了,若依不会生气的。”
“等你身体康复,想要切磋,在下随时奉陪。”
君泽乾笑了笑:“也好,既然不想比武,那手谈一局可好?”
“乐意之至。”
两人相对而坐,君泽乾手执黑子,率先落棋。
“我们西域皇帝欲出兵天顺,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君泽乾低声说道:“不知世子有何想法?”
“兄长这么问,想来心中已有成算。”
听到他喊自己兄长,君泽乾瞪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坦然,低声说道:“世子还是不要乱认亲戚得好,毕竟西域和天顺之间还没到称兄道弟的程度。”
“兄长说的是。”
君泽乾只觉得心口被一团棉花堵住,不上不下,甚是难受。但是见他没有改口的意思,也不想再多做纠缠。
“西域和天顺如何,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若依。”
君泽乾瞥了他一眼,落下一子,低声说道:“若依不愿见天下大乱,更不愿黎民陷入水火之中,但是皇上的意愿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他话音落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