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太子瞅着张庭忠视死如归的样子,只觉得他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把太子双脚和右手绑起来......左臂放平......按住......白布放嘴里。”治好太子才能平息圣怒,张庭忠深知其理。
在场的奴婢太监、太医们刚刚听得清楚,张庭忠为太子解毒是皇上的旨意,不听令,脖子上的脑袋就是个球。
“呸呸......张庭忠,你把本宫当什么了,把这破布拿开,滚滚。”
太子坚持不咬白布,胡子一把的老太医不敢硬塞。
太子不是心胸豁达之人,他们不想治好太子,然后被太子杀。
不咬就不咬吧,张庭忠给旁边太医使个眼色,示意他盯住太子的舌头、牙。
开始祛毒,下刀。
“啊......啊......母后……”寝殿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一声惨叫,震得惊风不禁哆嗦,这也太惊悚了。
“太子……”心好似被利刃扎穿了,皇后抚着胸口恍惚站起来,身旁嬷嬷扶得及时才没有跌回椅子上。
若不是皇上怀疑南宫聿中毒是太子排除异己所为,她哪里会心狠往自己儿子身上下毒?
“不许去。”皇上命令,声音冷得骇人。
身为太子,一国储君,这点疼都受不住,何堪大用?
皇后晃晃身子,一下跌坐到镶金檀椅上,眼神空洞,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父皇......母后......救救儿臣......儿臣不解毒了。”太子疼得求爹喊娘,宁可毒死,也不想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