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淡淡抿笑。
不能承此谢与道出实情相比,孰轻孰重云瑶分得清。
宫宴上如何,她与皇后种种纠葛,传出去不是好事。
“郎中说,我并无红疹之症,应是中毒了。”
戚语熹咬咬唇,眼角余光轻轻瞧文庭轩,她不愿隐瞒朋友,声音压的极低。
福安堂的郎中是戚家最信得过的,他对祖父也是知无不言。
但毒解了,郎中诊不出什么毒,戚语臣猜想,云瑶是不是知道?
“风浊草之毒。”云瑶羽睫微动,淡淡道。
戚语熹的毒是她解的,仍故作不知也太不坦诚了。
“啪。”
戚语臣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放,转温为怒,声音异常低沉,“果然是中毒。定是皇后做的。”
“你小点声。”文庭轩瞧瞧四周说。
雅月舫的节目正进行到诗会,吵嚷声挺大的,没人关注这边。
“自姑姑进宫戚家便成了皇后的肉中刺。”
小时就常听祖父说类似的事,戚语熹习以为常了。
戚语臣深吸口气,压下愠然。
“足够量的风浊草,会令人猝死。当时解毒不容耽搁,解毒后再无证据。”若证据还在,她必与皇后正面对峙。
戚语熹点头,有证据尚没有十成的把握反击皇后,更别说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