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接过了手牌,手一伸。
“两位里边请!”
我寻思怎么搞这么神秘,连切口都玩上了?
地下拳台到处都有,它们虽不受法律保护,但只要不惹出大事来,也不会受到警署太大关注,而像漫步会馆那种申请了执照的,堂而皇之玩一些江湖斗把戏也没人管,如今天这种弄得像玩脏生意接头一样的地下拳台,我还是第一次见。
服务员带着我们穿过走廊,打开了一扇门,便不再引路了,让我们自己下去。
我们沿着台阶,来到了地下一层。
好家伙!
与楼上清雅宁静的氛围截然相反,下面挤了七八十号人,一个个都是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到晚吃烧烤的暴发户老板模样,操着各地口音,环境嘈杂而混乱。
正中间有一个拳台,四周设置了拦绳,拳台下面是一个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样样皆有。
远处是一处开注台,台子后面挂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甲”、“乙”两个字,后面载明了赔率,不少人在押注,全都用现金。
数额非常大,一万一注。
我当时看到甲胜的赔率是一点二,而乙胜的赔率为十。
乔大低声对我说:“这种盲押一般只知道一位拳手,就是上一场赢了的人,今晚就是面纱女守台了,她的代号是‘甲’。至于‘乙’是谁,要等对方上台介绍了才知道。”
“面纱女今天取胜的赔率才一点二,显然因为上一场她秒八级拳高手的逆天表现,大家极为看好她能够再次取胜,所以庄家开低了赔率。”
打牌最起码要知道自己底牌才敢押大,但这种盲押乐趣在于,你对上来挑擂者的实力完全不知情,拼得就是眼光、胆气和钱包,极容易刺激人的肾上腺素。
我们才站了一会儿。
蛤蟆眼跑过来了。
这家伙头奇大,脖子奇短,眼、鼻、嘴像手术刀在西瓜上拉了几道口子,远看确实像人形的大蛤蟆。
“乔老弟,你不是没钱了么,今天怎么还来了,这位是……”
蛤蟆眼揩了一揩头上的汗,好奇地问乔大。
乔大说:“艹!别看我兜里穷,我饿死是条龙!他是我大哥,黄……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