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了眼睛,目光一凌,抓起了一位为头混混的衣领,几乎将他身躯悬空。
也许我的表情太过凌厉,这群家伙吓得竟然全退了几步。
“滚!”
我一手捏住小混混胸前戴的佛牌,“咔嚓”一声折断,甩在了地上。
要说他们对刚才黄毛被抛属于什么水平还有些云里雾里,现在亲眼见佛牌被硬生生掰断,应该彻底清醒了,全傻了眼。
我踏前了几步,对方不由自主地给我让开了位置。
来到了场外。
见到黎沫锋正站在一棵树下,望着远处,回头见我来了,苦笑了一声,摊了摊双手。
“枉我夹断屎来逮人,就这种结果喽?老子痔疮要憋得飙血啊!”
我没吭声。
黎沫峰脸色一冷,腮帮子紧咬,抬脚就踢那棵树。
“桑杰!花癫鹤!我顶你们个肺!”
电线杆一般粗大的树,被他给踢的不断晃动,上面树叶哗啦啦响动,落得我们满身黄叶。
他的不爽程度丝毫不比我少。
我曾被花癫鹤和桑杰达错弄个半死,恨不得将他们给捶废。
对黎沫锋来讲,一位是他手下得逃犯,一位曾差点害死他妹妹和父亲,公仇私仇交织,明明今晚有机会让他们折在手上,结果阴差阳错,两人全都跑了。
我丢了一支烟给他。
“用烟熏一下你的痔疮,消消炎。”
黎沫峰嘴里刚点着,听到这话,呛得直咳嗽,直接将烟给吐了。
“神经病!你刚才托那个黄毛做咩鬼?这种死烂仔我见多了,不会感恩的,没看他后面还带人来打你啊,痴线!”
我也不想托,可当时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举动!
“换你会托么?”
我反问道。
黎沫峰:“......”
正在此刻。
小可和白姑,两人扶着豹叔出来了。
豹叔满脸憋屈,气得脸色蜡白,双目发红,嘴角还有丝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