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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孤空煌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本来就不想投靠窦建德，只是因为窦建德和颉利可汗关系近才选择的他，要不是不能选择颉利可汗，他一定会直接选，对于他来说，夏国不过是个过客，突厥才是真正的选择，对夏国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忠诚。

“怎么？难道谢将军当真要违背可汗陛下的命令？”

高雅贤丝毫不惧，反倒是阴阳怪气地说道。

“可汗陛下，且听我说……”

见在夏国阵营这边占不到优势，孤空煌立刻转头看向了颉利可汗。

然而颉利可汗也没有站在他这一边，而是与赵德言嘀嘀咕咕几句之后，笑哈哈地打了个圆场，既没有说谁对，也没说谁错，至于是否进军，当然是要的，突厥人长期生活在漠北地区，十分不适应南方的气候，他们本来也没有自己占据长安的打算，而是打算先劫掠一波，随后扶持隋炀帝之孙杨政道复国，把大唐赶到洛阳去，恢复当年周齐抗衡的局面，从而在中间反复横跳两头收钱。

见颉利可汗坚持进军，孤空煌也选择了沉默，他明白此时若与颉利可汗力争，或许能够占据得了言辞上的上风，但是事后肯定要被排挤出核心圈，到时候突厥不是唐朝的对手，自己阵营兵败奖励也会变少，因此和颉利可汗争辩是极为不理智的行为。

……

唐军营中，等到热情激荡的将士们散去，李渊方才将李世民召入帐中仔细询问战况。

“二郎啊，这一战就全都托在你身上了。”

简单询问过后，李渊露出欣慰的表情，拍着李世民的肩膀说道。

“父皇放心，此战儿臣不会败的。”

李世民态度坚决无比。

“那是、那是，不过你那个手下，叫做唐刀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裴监明明没有来，但是他却谎称裴监要来犒劳军士，这往大了说，也算是矫诏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