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莽默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说的话实在是脏耳朵,我说不出来!”
想起那人说的话,洛莽拳头捏紧,手上却传来痛意,不由得嘶了一声。
“我们还是套麻袋把他们狠狠揍一顿吧,我都不想听那张嘴道歉,没啥意义!”他此时是越想越气。
任莘莘耸肩,“小伙子,把格局打开,谁说告他状就不套他麻袋了?”
“这人公然调戏女同学,要是被大家知道了,那些女生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淹死他!套麻袋不过是一时解气,你想想,以后这人甚至连带着他后面的学院都在这青山成了过街老鼠,不爽吗?”
“好像……好像是挺爽的。”洛莽声如蚊呐。
“你先跟我说说,那人到底说了什么。”
洛莽想了想,“你凑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听完洛莽那话,任莘莘张口一句,“败类!”
没想到这些学院里还有这种人!
今天敢咸猪手,明天还不知道敢做些什么呢!
任莘莘觉得自己要是在场的话,能把他那张嘴直接撕烂。
“你之前说,有很多人录像?”
提到这事儿,洛莽很想装死。
那些人是在录像吗?明明就是他的黑历史好吗?
“有人将那话录上了的话,这次你先动手,那就是可以理解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嘛,大家都会理解的。”
“任生,你去问问白昙吧,送我回来的时候,她们说,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感觉,任生想做的事,跟白昙她们或许是差不多的。
任莘莘眼睛一亮,对啊,白昙可不是洛莽这个憨憨,说不定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
她刚买上手机,也没有大家的联系方式,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去女生宿舍找白昙。
叫了个小姐姐帮自己叫白昙之后,任莘莘望天发呆。
要怎么才能将那人直接锤死呢?
锤人这件事,也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