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期:“???你怎么不早说!?”
“我回来时,你已经炫完了一盆。”
“……呕!”
靠!再馋嘴就自杀!
纪期抱着雪松干呕时,易迟瞧见了远处在雪堆中间对着灵讯符嘀嘀咕咕的鸡王背影。
突然就有种整个绝崖连只鸡都忙得脚不沾地,只有她和纪期在讨论晚上吃大粪的弱智感。
易迟笑了,一边悄悄靠近一边对纪期说:“晚上吃烧鸡,我个子高吃两个鸡腿,剩下鸡腿都给你。”
“好耶!”纪期欢呼一声,继而转了转小脑瓜,呆滞问:“一只鸡不就两个腿儿吗?”
易迟:“所以现在你为了吃到鸡腿,要抓两只鸡才行,快去吧。”
纪期:“……”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是我对你的爱,为你渡上了一层金光。
两人靠近时,鸡王的声音在耳中就格外清晰。
……
墨怀樽从御枢殿出来的时候,月上柳梢,经过把守弟子时,左面弟子恭敬说了有谁今日来过的事。
不是件多大的事,他也就随口提了一句。
但他没想到,说洛长老来时,墨怀樽没表情,说到易迟时,向来神色沉稳的宗主蓦然皱起眉看他,“什么时候?”
弟子愣了愣才答,“午、午时。”
都已经半天过去了。
墨怀樽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只撂下一句稍显冷淡的话,“以后她来,随时可以进,不必拦着,其他地方也是。”
守门弟子呆滞:“???”
说真的,他们在宗门几十年,都没见宗主反应这么大过。
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