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羞容发誓他以后一定不会喝酒,因为他喝完酒会说醉话。
若是万一把自己的惊天发现爆出来,他不确定自己还有几章好活。
墨怀樽说易迟的事情不用他们操心,最后冷漠地表达这些人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弟子之后,今日份训诫到此结束。
灰头土脸的众弟子转身走的时候,墨怀樽忽然叫住玉之清,眼神很冷厉。
“为何不喊大师姐?”
众人均莫名看向他。
是哦,大师姐刚来的时候实力低、年纪小,他们都不服她,不愿意喊大师姐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自从月牙湾之后,大家都心悦诚服,只有玉之清从没喊过。
玉之清一个人站在最前面,顶着一众或好奇探究、或凌厉摄人的视线,面瘫脸上看不出神情。
他扪心自问,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我在易迟之前,先一步认识了梅霁雪。”
闻人瑟绝眯起眼:“有何关系?”
玉之清再次扪心自问,得出结论。
“不知道。”就是不想喊。
众人:“……”
易迟也得出结论,二师弟一定还觊觎宗门首席的位置!
她冷笑挑衅道:“师弟你就洗洗睡吧,这辈子你都是大师姐下面那个。”
嗯……
有人神色古怪。
玉之清冷冷瞥她,一副傲骨难驯、这辈子都不会屈服的模样。
这些时日脑中总会莫名闪过易迟的影子,一点点讯息都让他神思不属。
这,必然就是对于一生之敌的执念。
玉之清清透白玉般的脸上尽是斗志,殷唇微张,“呵。”
一时间还挺剑拔弩张。
简羞容:“……”
他是装傻,二师兄是真傻。
墨怀樽三个多少经历过的人对这幅场景简直不要太熟悉,他们内心郁郁,一股愤怒直冲脑门,危机感爆棚。
孽徒,以下犯上!那是你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