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相拥,后者炙热的唇一路向下。
但是……完犊子,马上就得死!
易迟嗯嗯唧唧想起身,但身体绵软,灵力在经脉中如脱缰野马欢脱涌流,不太听使唤,心跳的快要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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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已然自得其乐,理智全无。
玉之清不懂,但痴迷于其中的甘甜,急促火热的气息喷洒在……
易迟有点急,嗓音却被情事吊在云端,虚浮软媚,“二、二师弟……醒醒!”
玉之清眼中只有一片漆黑深邃的欲和占有。
“玉、之、清!”易迟蹙眉咬牙,抬脚想把他踹开。
然后腿被按在……
易迟:“……”
她瞄了眼这姿势,没眼看地别开视线,心跳如擂鼓,悸动还发麻。
这他喵的都是什么事,睡了师徒二人?
不行啊,睡觉是一码事,她不能死啊。
不过好歹是先天灵体,过了最初最猛烈的身体反应。
她终于从迷迭催情中恢复力气和清明,灵力也终于勉强听从调用。
易迟沉了一口气,虽身体百般难耐发痒,但还是一脚踩着玉之清肩膀把他踹开了些。
她火速摸出衣物套上,又嗑了好几瓶丹药,这才勉强恢复行动自如。
然而玉之清没有先天灵体,他是实打实地中了迷迭催情,完事估计还没从铃音草的幻觉中挣脱。
易迟摸了摸滚烫的面颊,见玉之清又缠了上来。
关键还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方才的艳红印记和触目抓痕,更不必说某还未消解之处了。
易迟只瞥了眼就紧急收回视线,抬手把人扣着双手制住。
玉之清难以忍受地“嗯”了几声,清冷的音质掺上渴求,他靠近,用身体蹭着易迟,欲低头吻她。
然后被易迟塞了满嘴丹药。
还是一瓶接着一瓶塞,有凝神静气的,也有催动灵力的,还有恢复外伤的等等。
易迟一边灌一边安抚说:“够不够?够了吗孩子?”
天下催情之物,断无非做不可的道理,只看能不能从逼催翻覆的情欲中清醒,继而找回理智,抽身采取手段。
譬如易迟,譬如被强行喂药镇压的玉之清。
后者迷魅晦涩的眼神陷入呆滞,看起来似乎要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