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机灵兴奋无比,双眼放光,与纪期形成鲜明对比。
她握拳鼓劲,仿佛楚弋是自己,“楚弋可得持久点啊,多来几次,生出小烛九的概率能大不少!”
狠狠期待住了!
纪期闻言怒了,“你给老子滚!”
鬼机灵回神,也不生气,耸肩道:“怎么了,当时跟我一起偷偷观察他们谁最容易和谐出小烛九不是你么?”
“爷只是看看,又没说想要他们……”纪期咬着嘴唇嫉恨地闭嘴了。
鬼机灵上下瞧他小身板,忽然道:“你急什么,墨怀樽看着很行啊。”
纪期炸毛,眼睛瞪大,“你在胡说什么?”
鬼机灵笑嘻嘻,“难道不是吗?你的情感,不是来自墨怀樽嘛?”
“啧啧啧,谁能想到呢~”
“墨怀樽一直与你共用同一份情感,应该也算四分之一的同一个人吧,他那么沉稳克制,你却奔放热情的很。”
鬼机灵再次若有所思,“不是说主人跟那墨怀樽还是什么道侣关系么。”
“啊!”鬼机灵鬼畜地一拍手,“那你现在相当于坐在屋顶上看着自己道侣睡男人耶!还是王座趴,刺激的呢。”
纪期:“……”
好难过,要碎掉了。
“谁是墨怀樽,爷才不是,爷是纪期!”
纪期牙都咬碎了,但很快挺了挺胸膛,强装自信道:“那又如何,很快烛九身边就只有爷一个了,什么楚弋、墨怀樽、风止意、沧孑、闻人瑟绝……”
“都、是、浮、云!”
鬼机灵一皱眉,“那不行,我的小烛九怎么办?”
“你一个碎片,既长不大,也生不出小烛九,我不同意!”
纪期气的无力地握拳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