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任由凌渊寒折辱,只定定看着楚歌,眼中映照着今晚残缺的月光。
乍一看,仿佛他也残缺了。
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看着这场史诗级笑话。
楚弋护法长老默默嗑了速效救心丹,这次不是被楚弋气的,是心绞痛。
我嘞个小太子啊!平日里张狂时他盼着对方摔跟头,现在真摔了,他发现自己心好痛!
楚歌被楚弋这么注视着,也有些不自在,别开视线,心中惴惴。
她传音对楚弋道:“只是被嘲讽几句而已,往日你不也经常这样么?”
月亮更残损了。
忍辱负重憋屈至今,当众畅快打脸的凌渊寒实在是说爽了,浑身气场跟“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也没两样。
他张口洋洋洒洒笑道:“楚弟啊,这种场合你不该敬姐夫一杯么?”
众人:“六。”
要绝崖真传给他敬酒,也是牛批上了。
眼看着楚弋魂不守舍,失去说话能力,众人心想看来今天这一场楚弋是吃亏了。
墨怀樽冷眼看了看凌渊寒,正要说话时,忽然神色凝固住。
与此同时,有人震惊地发现凌渊寒头上出现一只典雅的方形酒杯。
它倾斜着,琥珀色的酒液正顺着他头顶发冠兜头浇下,淌过他异常震惊的面部。
这颜色乍一看还以为有人在他头顶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