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长老挺莫名其妙的,但她想到首席向来成熟稳重,这么一会甚至都摸到人家腰了,调查进度嘎嘎猛。
护法长老觉得首席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默不作声在远处观望。
一方面也防止旁人打扰。
真想不到,墨怀樽练刀时锐利流畅的像艺术品,跳舞时却青涩异常。
烛九引着他在云端起舞。
只有魂力挥洒时他才能触碰到她,只有火光灼过时,他才能窥见她的色彩。
进退紧迫,舞步紧逼,这支舞仿若战争的鼓点,无人退让。
墨怀樽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好像闻到了属于她的芬香气息。
稍纵即逝的金色和火光占据他所有的瞥视。
他的沉静只剩一层表皮仍在强撑。
她们强势争夺至最后一个节拍,墨怀樽揽着她的后腰,牵着她的手。
烛九后仰在他臂弯,金色的手勾住他的脖颈。
墨怀樽忽然想,若能得见,她该如同一弯新月在他怀中蜿蜒。
“我赢了。”
墨怀樽像年轻气盛的小子,没来头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在彰显他争夺到了最后的主导权。
“是么?”那个女人轻笑一声。
一声响指后,一点火光倏然在他眼前跳跃,在她指尖跳舞。
烛九手指绵柔划过空气,尾焰像火红的流星。
手指抚上墨怀樽心脏。
这是个危险的动作,墨怀樽眸色微沉,惊觉自己竟未躲开。
护法长老心慌慌,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坚信首席有自己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