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怕上官萱误会赶紧解释,“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报恩,但和你接触时间长了,不知何时竟慢慢的爱上了你,你我在这里重逢的时候我认出了你的眼睛,很特别,让我过目不忘,虽然你的容貌变了,但你给我的感觉没变,我记得当年我咬了你右手一口,我特意摸过你的手,没有任何伤痕,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直到你拿出除疤的药,才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
上官萱释然了,“我就说你为何对无缘无故的我这么好,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你很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看来你我的缘分不浅啊!为何不早说,怕我要你报恩?”
欧阳宁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我早就说过要以身相许的是你不干,我也说过要把府里库房的钥匙给你是你不要。”
上官萱特委屈的道,“你的意思是还怪我了!”
欧阳宁看了上官萱一眼,“你没错,怪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我想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再说,我并不想因为那件事情来影响我们的感情发展。”
上官萱调皮的很,“从今以后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准备怎么报恩?”
欧阳宁沉默了一会儿,“我会用我的余生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上官萱这次并没有拒绝,“好,从今以后你的命和心都是我一个人的,现在是不是该算算当年的账了,我好心救你,你不但不领情,还咬我一口。”
欧阳宁一脸认真地解释,“萱儿,当年我也不想咬你,我只是不习惯被人近身。”
上官萱并没有继续追究,“好了,我大人有打量不和你计较。”
欧阳宁却问出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疑问,“萱儿当年你为何救我?”
上官萱抬头看着天空,“其实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那天我看见你眼里的恨和不甘,在你的身上我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才救了你。”
欧阳宁握着上官萱的手,“萱儿或许你我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这次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你想听吗?”
上官萱靠着树坐了下来,“好啊!你讲讲看。”
欧阳宁语气格外沉稳,仿佛在诉说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我的母妃和皇上也是在郊外相识,和你我一样,母妃救了被追杀的皇上,皇上对母妃一见钟情,将她带回了皇宫,但母妃当时并不喜欢皇上,皇上用他的真情打动了母妃,他们很快就坠入爱河,皇上顶着压力封母妃为妃,后来母妃生下了我,皇上便升母妃为贵妃,自从有了母妃以后皇上从来都没有去过别的妃子那。
皇宫怎么能容得下母妃的存在,皇上很疼爱我和母妃,我曾天真的以为这种疼爱会是一辈子,我母妃喜欢制作兵器,我手中的龙吟剑和你手里的凤鸣剑就是我母妃打造的。
母妃和欧阳静是闺中密友,欧阳静是皇爷爷的第八女也是白鹤的亲生母亲,我的母妃曾经救过白鹤一命,所以他才会给我看病,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我五岁那年文武百官说母妃来历不明是奸细,要皇上处死母妃,奸细的事情还没查出结果,后来又发生了她毒害皇后的事情,而且证据确凿,我以为皇上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母妃,可我没想到,我亲眼看见皇上赐了一杯毒酒给母妃,皇上只对说了母妃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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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萱语气沉重,“是对不起吗?”
欧阳宁眼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悲伤,“对,皇上明明知道母妃是冤枉的,可他竟然毒死了母妃,当年我真的不理解,现在我明白了,他不过是为了保住他的权势,母妃临死前告诉我,不要记恨皇上,多可笑啊!母妃临死都在替他说话,我答应了,所以我对紫恒国只是责任并无其他,自从母妃死后所有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我变成了罪妃之子,我在宫中简直是步履维艰,甚至多次被下毒暗杀。
虽然皇上明面上对我宠爱依旧,但在我心里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自从母妃离开后,我便少言寡语,甚至不让任何人触碰我的身体,有一次皇叔想要抱我,被我用匕首划伤了,那匕首是我用来防身的,我清楚的知道谁也靠不住,从母妃离开后,我谁也不信任,包括皇上和皇叔,那日皇叔并没有责怪我。
皇叔知道皇宫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便将我带到了军营,教我武艺和兵法,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回皇宫,我不想看见皇上,直到十岁那年皇爷爷的忌日,我独自一人去祭拜,那次我独自被人偷袭受了重伤,在我记忆中那是皇叔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从那以后我便带上了面具,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的表情,我活着只是为了守护紫恒国的安危,若是没有皇叔的庇护我恐怕活不到今天,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萱儿,我觉得我以前所受的苦难都是为了今天。”
上官萱将头靠在欧阳宁的身上,面色沉静,“我害怕别人的背叛,可如今看来,怕也无用,我会学着坦然面对的,我决定再给阴荷一次机会,希望她能迷途知返。”
欧阳宁嘴角微微扬起,“你决定就好,萱儿,我在带你去个地方。”
上官萱完全放松心情跟着欧阳宁走,他们来到了一处山谷,欧阳宁牵着上官萱的手,“小心,跟上我的脚步。”
上官萱紧紧的跟着欧阳宁,他们穿过一片树林然后看见的是别有洞天的景致,“好美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欧阳宁的眼神很是深邃,“这里是我练武的地方,母妃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教导我武艺,可惜十岁的时候内力不够深厚,不然也不至于被人逼落悬崖,这里是我一次偶然发现的,我和皇叔学过五行八卦,外面都是我自己亲自布置的,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里,我经常一个人离开军营跑到这里练武,皇叔从来都没有过问我的去向,十岁受伤回到军营之后,我便开始选择培养自己的人,算了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今天就是想让你欣赏一下景色。”
上官萱摘了不少的鲜花,她面色平静,内心的伤痛似乎得到了宣泄,她靠在欧阳宁的身上,“这里很安静,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