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学仁是你什么人?”
“这个很重要吗?”
“你说呢?”
“我说没有关系你信不。”
“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仁义村的仁是段学仁,那个义绝不是仁义的义,而是你段学义的义。”
“不得不说您的想象力确实很丰富。”
“对此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确实没有!”
“今天我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谋杀伏击,要不是有田有勇有谋,基本上现在躺的就是太平间了。”
“这确实是个令人震惊的事情,但敢于对您动手,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为吧。”
“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我还活着,那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想段厅长不会想不清楚吧。”
“叶厅长的愤怒我能理解,有动作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你确定!”
“真的无能为力。”
“我到晋西省,就是要清除陈亮的这门生意,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情,我可能会拿出一年半载的时间,温水煮青蛙般的一步步蚕食、推进,最终润物细无声的解决问题。”
“这点我相信叶厅长能够做到。”
“但现在别人都要我的命了,你认为我还能稳坐钓鱼台,用和风细雨的方式处理事情吗?”
“不然呢?”
“一个月之内此事必须了解,该付出代价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尼玛!
叶正刚说话间的气势绝对到位。
就连段学义在某一刻都深信不疑了,但作为多少年的老油条,还是很快便回过了神儿。
“叶厅能最终得偿所愿我不否认,但当下的节骨眼儿想要摧枯拉朽,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现实吧!”
“不知段厅长指的是哪方面呢?”
“这还用我说吗?”
“说出你的顾虑,可能通过我的解惑,段厅长能够改变想法也说不定呢!”
“人手,可信、可用的人,叶厅长手底下能有多少?”
“难道你在省厅扎根了这么长时间,手底下就没有一些挥如臂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