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格外刺耳,像是某种巨兽的骨骼断裂的声音。白浅原本已经陷入混沌的意识被这声音猛地拉回,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腔因为剧烈的咳嗽而剧烈起伏。
男人松开了手,但并没有放开她。白浅无力地靠在树干上,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白浅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吓得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恐惧,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真可惜,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
白浅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是,男人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浅终于忍无可忍,怒声质问道。
「我想干什么?」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低沉的笑声在溶洞中回荡,「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白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竟然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疯了!」白浅怒斥道,「我告诉你,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家?」男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动的人!」
他说着,猛地将白浅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白浅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唔……」白浅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巨蜥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它挣扎着站起身,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男人,巨大的尾巴如同钢铁巨鞭一般,狠狠地朝男人抽了过去!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巨蜥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巨蜥一尾巴抽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溶洞的墙壁上。
「噗——」男人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巨蜥一击得手,并没有就此罢休,它迈开粗壮的四肢,朝男人冲了过去,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像是要把男人撕成碎片!
白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竟忘了逃跑。
「吼——」
就在巨蜥的獠牙即将咬中男人的那一刻,一道震耳欲聋的龙吟声突然在溶洞中响起!
只见一道金光从程宇体内爆射而出,化作一条巨大的金色巨龙,盘旋在溶洞上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那巨龙通体金黄,鳞片如同黄金浇筑而成,在火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它一双巨大的龙目如同铜铃一般,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巨龙出现的瞬间,溶洞内的温度骤降,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白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这是什么?!
「你、你是谁?!」白浅惊恐地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剑眉星目,五官分明,俊美的不像话。尤其是一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不敢直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金色的龙纹,更衬得他贵气逼人,宛如从天而降的神只。
「怎么,不认识我了?」男人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缓缓朝白浅走去。
白浅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一棵大树,退无可退。她这才看清,男人的眼眸并非纯黑色,而是一种奇异的暗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又像是流动的岩浆,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白浅,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你长得真美……」男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白浅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的目光。可是,男人的眼神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别过来……」白浅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男人却没有停下脚步,他一步步逼近白浅,直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白浅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害怕我?」男人低下头,暗红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浅,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刺骨,「你应该害怕。」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掐住白浅的脖子,将她猛地按在树干上。
「咳咳……」白浅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你……」白浅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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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白浅痛苦的模样,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反而露出了一抹变态的快感。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我面前露出这种无助的表情了。」男人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可惜啊,你马上就要死了。」
白浅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变得黑暗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束缚着她的力量消失了……
「做、做你的女人?!」白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程宇怀里跳了起来,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活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她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愤的红晕,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竟然意外地有些可爱。
程宇看着白浅这副炸毛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挑了挑眉,故意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说道:「怎么?不愿意?我还以为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找个男人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白浅气得直跺脚,指着程宇的鼻子骂道,「谁、谁想找男人了!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